【超蝙】何必单恋一只超
私设ooc 超蝙顺带蝙蝠家，
【这个设定看不看都没关系（只是为了让我可以把这个故事圆下来），大致就是布鲁斯失去了一部分灵魂和记忆】杰森死后，布鲁斯太过痛苦，和恶魔做交易，灵魂被撕裂，一部分被用来献祭救活杰森，并且从他父母去世之后的所有不好的体会全部消失，同时消失的还伴随着一些记忆，有好有坏。
这是个甜文，大过节的我是不会虐的。
难撩？
没有啊！
其实我这个人，超好撩的！
有时候人家还没开始撩我就已经沦陷了。
比如现在。
——布鲁斯·韦恩
阿福一边打扫，一边在我面前扔了几本杂志，我觉得阿福可能是太闲了，闲到需要靠这些女性情感期刊来打发时间。
我只扫了一眼，最上面一本杂志封面上的我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白色西装并不适合任何人，我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穿白色西装会显得好看的人——确实没有几个人。
“布鲁斯，”阿福站直了腰，缓缓开口。
不知道我又犯了什么错，但是每次他叫我“布鲁斯”而不是“master”，后面总不会跟什么好消息。
“布鲁斯，你该停止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生活了。”
我说什么来着！
虽然迟钝如我，但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这个和我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的人，一手把我带大的管家，我对他了如指掌。
就像他对我了如指掌一样。
我承认，在这方面他要更强一点儿。
室外的阳光特别刺眼，但是阿福阴沉的语气让我丝毫感觉不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意。
十点之前起床，认真处理公司的文件，每周去一次健身房，被限制的甜食量，和迪克的家庭活动，虽然迪克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我觉得我已经尽力让他满意了。
“能不能更具体一点儿？”
阿福张了张口，“我觉得你是时候安顿下来了。”
他又在说这件事情，但是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每次他提到这件事的语气和态度，都好像他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从你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你也不想我再说一次这件事了，但布鲁斯，克拉克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而且他……”
“抱歉打断你阿尔弗雷德，但是你可不可以像其他正常的监护人一样，希望我找个正常的女孩儿吃个饭约个会？”
“MASTER，”他扬高了声调，“需要我提醒你你已经成年十多年了吗？”
“等等，”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从来没提起过克拉克，我敢肯定这一点。他来找你了是吗？”
真该早点儿想到他是个麻烦。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克拉克确实很吸引我，我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吸引，而且在那之前我从没有见过他，但大概是他天生的亲和力让我觉得我们仿佛已经是多年好友。
克拉克是认识我的，这一点也不奇怪，有几个人不认识我呢？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杂志封面，大概阿尔弗雷德是不满我整天出去和不同的人在一起。
和我交往过的每个人都有她们自己的优点，但是我很清楚，那种优点会吸引人，但是吸引我的仅仅是那一点罢了。
我承认克拉克对我的吸引很奇妙，第一次见面是在某一次party上，我喜欢参加party，我可以整晚整晚的和人们畅聊或者舞蹈，也喜欢办party……是的，没错，应该是这样的。
我明明没看到他在那里，却一转身就撞到了他，就像是他预见到我要转身然后专门跑过去让我撞似的。我的身材很好，肌肉结实，线条健美，还有莫名其妙的力量和速度，但是撞倒他却像是无处可避地撞到了一堵墙。
“布鲁斯，你没事吧？”他慌慌张张的揽住我的双臂，我被他晃的有些晕。
也许我不是被他吸引了，只是被他晃晕了，毕竟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儿能把我晃晕过，所以那种感觉说不清是恋爱还是眩晕。
从那以后他就总能在我身边出现，各种场合，我只能假装没看到他。
可是阿尔弗雷德是怎么知道克拉克的呢？
“因为某些原因，sir，肯特先生还是和我们有些交情的。”
阿尔弗雷德的措辞十分有意思，我认识克拉克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的菜，一个月都快过去了，新鲜感早就没有了，我可没有印象我们和克拉克有什么别的交情。
阿福大概是被我气得不行，抖了抖胡子就走开了，我松了一口气，一会儿可以换一身好看的衣服，挑一辆低调点儿的车，出去享受一下生活，晚上陪迪克过圣诞节。
或者……
我可以跟踪阿尔弗雷德，看看他都要忙什么。
没准还能抓到克拉克告我状的现行，他怎么像个小学生似的？
阿尔弗雷德没有注意到我，他正在朝花园走，圣诞节他去什么花园？那里一朵花都没有！
“他没有想起来？”
果不其然，克拉克在这里。
“恐怕没有，这可真难办，肯特先生，您知道我本人是更希望他想不起来那些过去，做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少爷，这样总好过他整晚出去飞檐走壁以身犯险。”
“但是我们需要他。”克拉克左眼写着难受，右眼写着心酸，我看得出来，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他们是在谈论我。
“我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阿福疲惫的叹了一口气。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阿福这副样子了，他上次这样是在什么时候？我想不起来了。
“阿尔弗雷德，我想这个圣诞节和他一起过。”
谁给你的胆子？想和我一起过圣诞节的人可以从哥谭排队绕地球一圈再绕回哥谭，你哪儿来的自信我会和你一起过圣诞节？
“我会想办法。”阿尔弗雷德竟然答应他了？
克拉克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我的地盘，我也懒得去管他，我突然想去接迪克放学，迪克是个懂事的孩子，比我见过的很多孩子不知道懂事多少，他也没有父母，我收养他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吧，但我总觉得我给迪克的关爱不够多，我们两个很像，经历很像，我不希望他和我一样成为一个不快乐的人……
为什么我觉得不快乐？
我被自己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觉得挺快乐的……
闯了两个红灯，刚好赶上迪克放学，其实我大可不必这么着急，但是我总担心如果我晚到一两分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又在胡思乱想了，自从今天听到他们的谈话之后我就总在想些有的没的，怎么会发生不好的事情，难道学校会发生爆炸吗？真是杞人忧天！
迪克看到我之后开心的不得了：“布鲁斯？你来接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亲爱的孩子，今天是圣诞节！”我想让自己的语气能尽可能的温柔一点，但是迪克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表情，像是嫌弃的咧了咧嘴。
“O……kay.”他没有继续看我，我心里有些难受。
我突然想起以前迪克和我一起睡的那些日子，现在孩子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一样表达自己的感情了，我应该理解。
————————
“我怎么一点儿也不意外呢，肯特先生？”
他就坐在那儿，我的专属位置的旁边，我打算让迪克坐在我旁边的。
还有，那个人是谁？
他看见我进来之后突然变得有些局促，也许是阿尔弗雷德请来的客人？我不想显得没有礼貌，更何况是对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莫名的让我觉得亲切。
“是暖气不够热吗年轻人？你可以把夹克脱掉的。”我的本意是开个玩笑，但是却像是让他更紧张了。
“呃，阿尔弗雷德，介绍一下？”我不想做一个失礼的主人。
“这是杰森，呃，克拉克的表弟。”阿尔弗雷德面不改色的开始胡扯。
他在胡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好，杰森，”我拍了拍他的肩，“想不到克拉克这么讨厌的人竟然有这么讨人喜欢的表弟。”
克拉克脸上扭曲的表情让我十分得意，我觉得我还可以做的更好。
“嘿，孩子，看你和迪克年纪差不多大，要不要认我做干爹？”
“布鲁斯！”
又被阿福吼了。
“说真的，杰森，你让我觉得很亲切。”我在他耳边悄悄说，因为我也觉得刚才无意中也有可能冒犯杰森，我不希望杰森讨厌我。
去年的圣诞是怎么过的？只有我和阿福还有迪克，好像是这样？
我记不太清了，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记不清这些琐事很正常。
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我想把克拉克灌醉然后直接把他送回家，免得他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常年流连各种社交场合，我的酒量不是吹的……不是……不是吹的……
我觉得一个克拉克就已经很让人头疼了，现在他变成了三个……不对，是五个……
为什么他们非要一直缠着我……
“杰森，杰森，听着，我要把你的名字写进我的遗嘱里，”我的大脑很清醒，并且运转飞快，“你，还有迪克，你们都在我的遗嘱里，还有提姆，不对，谁是提姆……我的车呢……还有那个池子……我有个儿子对不对？阿福我有个儿子对不对？……”
谁把我扛起来了？
“你别摸我屁股……”我拍了拍克拉克的脑袋，“我男朋友是超人，你听见没有……他要是生气了……十个你也打不过他……”
“布鲁斯，我会找回你丢掉的那部分灵魂。”他把我放在了床上，这是我的房间？
“你能闭嘴吗……”我捏着他的嘴，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灵魂太黑暗了……上不了天堂的……”
如果上帝不愿意接纳你的灵魂
那我也不稀罕他的天堂。
“你刚才说什么？”我有点儿没听清，他嘴唇一开一合，我的脑子却一直嗡嗡作响。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儿……”他一直盯着我看，然后凑的越来越近，他想干什么？
“布鲁斯，你能闭嘴吗……”
我翻个身趴在了床上，嘿嘿一笑，“我找不到开关了，你能把它关上吗？”
开关在我后颈，我得把领子往下拽拽。
他翻了个白眼，在我脖子上按了一下，我配合的发出“咔哒”一声，我可以睡觉了。
————————
克拉克为什么睡在我旁边？
天色还早，衣服还在。
昨天我到底喝了多少？
我悄悄的下了床，不知道迪克和杰森都还在不在。
厨房里飘出了香味，虽然我还没刷牙，但我可以先去看看阿尔弗雷德做了什么。
“早上好，布鲁斯！”迪克已经在吃早餐了，希望他不要对我的那份动手动脚。
“杰森？”我有点儿惊讶。
阿尔弗雷德怎么能让杰森做饭？杰森是客人。
杰森是个勤劳的孩子，他的懒鬼表哥却还在睡觉，在我的床上。
“这怎么好意思！”我从杰森手中接过盘子。
“是啊，布鲁斯少爷从来没有从我手里接过盘子。”
我觉得嘴里有些臭，我还是先去刷牙吧。
克拉克已经离开了，他从哪儿走的？难不成是从窗户飞出去的？
管他呢！
杰森做的饭很好吃，真希望他能经常来家里，这孩子有些害羞，也许是因为我们还不熟。
“我吃饱了，我要去公司一趟。迪克你好好招待杰森，克拉克已经离开了，杰森，如果你要回家的话就让阿福送你回去。不过我希望你可以经常来这里做客。”
“事实上，我……我要在这里住一阵子。”
“那太棒了！”我觉得意外惊喜，“想住多久住多久，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屋子！”
“你小心开车，别再闯红灯了。”迪克说。
我揉了揉迪克的头发，又揉了揉杰森的头发。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我觉得我一直都想这么做，很久了。
————————
如果说半个身子都悬在窗户外面还不够吓人的话，那整个人从窗户掉出去够吓人了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超级坏蛋都这么猖獗，直接上来就绑架我？连赎金都不提就直接撕票？
而超人接住我的时候我觉得十分踏实。
“抓紧点儿布鲁斯。”他抱着我飞到了韦恩大厦的门口，然后把我轻轻放下，我突然特别满足。
这个圣诞节，命运对我十分眷顾。
他正要飞走，我揪住了他的披风：“或许我们今天可以一起吃个晚饭，让我报答一下你的救命之恩？”
超人笑得十分无奈，我不明白，难道每个被他救过的人都会提出这种要求而他已经厌烦了？
“就在我觉得你难撩的时候你让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可以，韦恩先生，很高兴能和你共进晚餐。”他先是小声嘟囔，然后用温柔又阳光的声音回答道。
我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大概是他答应了我的请求吧！超级英雄说话总要扑朔迷离一点，才显得和我们这些俗人不一样。
“我晚上会在……”
“我会知道你在哪儿的。”
他抱了抱我，我觉得我恋爱了。
晚上我换上了最喜欢的衣服，迪克和杰森没在家，不知道这么晚了他们出去做什么，我有点儿担心他们的安全，但是阿福告诉我他们很好。
门铃响了，我深呼吸了几次，打开门却看到克拉克那张大脸堵在门口。
“你怎么又来了？杰森在这待的很好，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好。”
他走了没五分钟，门铃又响了，一定是超人来了！
阿尔弗雷德把晚餐张罗的格外浪漫，超人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他懂得很多知识，我觉得我可以和他聊上一天一夜天文地理——却聊不到真正重要的话题。
他可真能聊，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我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我又被他扛了起来……又？
我以为他是克拉克，拍了他几下，被他抓住了手。
“超人？”
“怎么了？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你在说什么？”
“如果我生气了，十个克拉克也打不过我？”
我有些生气，我觉得他这样偷听我们的谈话侵犯了我的隐私。
“放我下来。”
他真的把我放下来了，我还以为他会对我做些什么，他的服从让我有些意外也有些失望。
“布鲁斯，你累了？”
他离我越近我越觉得晕眩，是因为他是外星人所以有辐射吗？
“我……”我有些站不稳，差点从楼梯摔下去，克拉克扶住了我，不对，是超人扶住了我。
克拉克？怎么又扯到了克拉克？
“杰森……”
“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什么？”
我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是我没有抓住它。
恐惧突然袭来，像是要把我从内部撕开，我突然觉得脚下的阶梯不再真实，它延伸着一直到我看不到的深渊，我想扶住身后的墙壁，墙壁却离我越来越远……
“我在这儿布鲁斯，我在这儿。”
超人将我搂在怀里，可却有什么要把我撕裂。
黑色的怪物顺着楼梯爬上我的身体，覆盖住我的身体，夺走了我的呼吸——
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
克拉克？
他趴在床边睡着了，他在这做什么？
“布鲁斯？你觉得怎么样？”
“你在这儿做什么？”
“你不记得昨天的事了？”
“一点儿。”
“等等，你记不记得……我是谁？”克拉克小心翼翼的问我。
“……”他是傻了吗？他不记得自己是谁？
或者……我不记得他是谁了？
“日期。”
“今天吗？12月27日了，两天前是圣诞节，杰森回来了，记得吗？”
“杰森还好吧？”
“布鲁斯，”他的表情变得特别严肃，“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那不是冲动，克拉克。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这么做的。”
不过好在一切已经过去了。
“我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吧？”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他像是还想继续说什么，我等着他。
“布鲁斯，你是不是不喜欢克拉克？”
我一定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布鲁斯可能更喜欢超人，但蝙蝠侠更爱克拉克。”我觉得这个答案应该万无一失。
显然是的。
我可以同时拥有超人和克拉克，保持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