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草

如果愿望会实现,那请给我金子

【AO】Never Tell the Truth(1)

请先看加粗预警:【涉及摩尔X欧比旺的配对,所以这篇文里既会出现摩尔欧比旺,也会出现安纳金欧比旺,但是想看3P的可以直接退出了因为这不是3P……只吃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洁癖请务必慎入。】特别OOC(认真的)……有年龄操作,阅读中如有不适一定请及时退出。

人物外形:可以参考我爱你莫里斯的伊万,欲盖弥彰的海登,黑暗骑士崛起里的连叔。

 

 

 

Chapter1   死亡

 

一整盒蔬菜沙拉,安纳金固定食谱上周三的固定午餐,在同龄人都在往肚子里狂塞高脂高糖,通宵蹦迪嗑药斗殴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已经早早地掌握了一套养生大法,“不想躺在解剖台上时被划开肚子流出一摊肥油”是他的原话,但局长兼曾经的老师并不希望这小子把自己吃成营养不良。“哪怕就一次,安纳金,往你八块腹肌下面垫一点垃圾食品。”“恕难从命,BOSS,那东西会让我精神萎靡。”

在安纳金从警校毕业之后,奎刚动了点关系从帕尔帕廷的FBI那里把安纳金抢了过来,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安纳金会到更好的地方发展,但他还是希望安纳金能在自己的引导下踏入这个行业,那之后,无论安纳金是想去FBI、NSA还是CIA或者是选择辞职去街角卖热狗,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帕尔帕廷这根老油条的名声,奎刚早有耳闻:当面和蔼可亲,私下阴险狡诈,而且这个老家伙的消息简直比中情局还要灵通,哪里有好苗子他总是第一个去挖,被挖走的好苗子就变成了一把好刀子。安纳金是他亲自带过的学生,他可不想让帕尔帕廷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变成又一个FBI怪人,FBI怪人,奎刚私下确实喜欢这么称呼他们。

“一分钟,把你的午餐吃完,然后带上东西,有活要干了。”奎刚扔给安纳金一个档案夹,后者把叉子扔进了餐盒里,抬起袖子抹了抹嘴,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了眼镜,打开了档案夹。

“达斯……摩尔……?那个黑帮老大?他做什么了?”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的最后一件案子了。”

“看来不是个小案子,你要亲自出马?”

“摩尔不是一般的混混,整个费城见得光见不得光的生意他都有一半,他一死恐怕费城就要变天了。”

“等等等等一下,你是说,摩尔死了?”

“是的,他的丈夫刚刚打电话报警,摩尔被人砍成了两截,字面意义上的两截。”

安纳金不知道自己该抓住这句话里面的哪个重点,于是他选了一个最奇怪的:“他丈夫?”

奎刚停下清点工具的动作,把脸从工具箱里抬起来:“有时候我会因为以前和你相处太久而忘记你才刚刚来这里工作没多久。这里是费城,安纳金,‘你出去买包烟都能碰上九对同性恋’。”

“谢了,我不抽烟,那东西杀人都不会被立案。”

没有继续理会安纳金的玩笑,奎刚的焦虑都写在了脸上:“吃完了吗?我们现在出发。”

“我们要去哪?”

“马文街,很近,爱伦坡故居附近那里,我开车。”奎刚已经走到了门口,安纳金抱起自己的午餐盒子紧跟着跑了出去。

警戒线把一幢独立住宅与周围的居民宅隔离开了,两辆警车已经率先到达,警戒线外站了一圈持枪警察。“大场面!”安纳金感叹了一声,“但他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我记得资料说……”

“把你的嗓门放小点。没多少人知道他住在这里,就连这所房子也是他丈夫名下的,摩尔在德文镇的房子是个幌子,他们很少去那里。”

“资料里写的?”

“报案人说的,基本问题已经问过了。”

对讲机嘈杂的对话,社区保安和警员的争吵,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啜泣声,安纳金看向门口,一众制服当中,衣着花里胡哨的那个金发男子尤为显眼。

“PPD,您是受害人家属?”安纳金亮出了自己的警徽。

“是的,是的,警官,我是摩尔的丈夫。”金发男人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一双蓝色的眼睛用力眨了眨才看清了来者。眼睛的主人向安纳金伸出手,“我叫欧比旺·肯诺比。”

“很抱歉,肯诺比先生,我现在不能和您有任何肢体接触。”安纳金躲开了欧比旺伸过来的手,欧比旺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没关系的……你们要保护现场……什么的……我理解。”

“感谢您的配合,现在请让我过去一下,我需要进屋子里面调查。”安纳金侧过身绕过了欧比旺,房间内取证人员正蹲在尸体旁边,奎刚稍后也走进了房间。

“我猜无论是男是女,这些金发蓝眼的总是有着无比的吸引力。”安纳金小声地对奎刚说道。

“尊重一点,安纳金,摩尔虽然不是好人,但并不代表他的伴侣是个坏人。”

“这很难说,BOSS,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摩尔的尸体在布置温馨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上下两截分开躺在地毯上,中间隔了几公分,血迹洇红了大半块地毯。“我们的受害人是个纹身爱好者。”安纳金拨动了摩尔的头,红色纹身从后颈向下蔓延到衣服下面,裸露出来的手臂上也有同样的红黑色纹身。“现在的年轻人身上多少会有一两处,当然,我敢肯定你身上不会有任何纹身。”

“没错,纹身又疼又不卫生。”安纳金撩开摩尔的黑衬衫下摆,“到腰部这里纹身也没断,想继续看下去就得在另一半摩尔身上找了,不过这切口可真够平滑的。”

“验尸是阿索卡的任务。还有什么发现吗?”

安纳金站起身,绕过摩尔的尸体,面向墙壁,乳黄色墙面上溅满血迹,星星点点几乎布满了整个墙壁。“看上去像是某种艺术。”

“杀人艺术。有什么想法?”

“你是在让我猜测吗?”

“基于证据的猜测,我们一般称之为推理。”

“好……吧……”安纳金抬头看了看屋顶,没有任何血迹,“死者腰部的切口很整齐,一次性完成的工作,不会是斧子或者是锯子,颈部有淤伤,颧骨也是,死前有过挣扎或者打斗。看这里,血迹比其他地方密集,摩尔有多高来着?175cm?并不算高,所以,”安纳金伸长胳膊指了指墙面上的血迹,“如果他是在这里被人砍成两截的话,那他的腰得长在头顶。”

“不错,继续。”

“而且,出现这种出血情况,我不禁怀疑,这位摩尔先生难道是个喷壶吗?”

“犯罪现场被人重新布置过,毋庸置疑……”

“作为一个黑社会头目,他家的安保设施可真是不达标。还有这个脚印,”安纳金指着墙上一块明显的棕黑色污渍,“这个屋子很整洁,就连墙上的相框上都没有一点灰尘,地毯下面也没有灰尘,但是墙上却有个脚印,尸体周围的地板上也都是脚印,主人热爱干净整洁,这些污渍不可能是一直都在的,只会是案发时留下的,我猜我们能在这些凭空出现的脚印上面下些功夫。至于墙上的血迹,我猜这是个信息。这里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我上楼去看看。”

奎刚托着下巴陷入了思考当中,安纳金已经上了楼。

二楼和漆黑的阁楼都没什么,安纳金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之后,把现场留给了取证人员,出来时发现欧比旺正裹着毯子,咬着手指皱着眉,坐在救护车后面,取证人员应该已经检查过他了。

“肯诺比先生。”安纳金突然出声,欧比旺被吓了一跳,“谁叫的救护车?”

“是我,我先叫了救护车,然后报了警。”欧比旺回答道。

“在看到你的丈夫变成两截之后,你依然叫了救护车?”安纳金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是的,我想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或许能把他接回去……我不敢靠近……”欧比旺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颤抖,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比接下来的话还要连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他还有心跳……哦天哪……抱歉……”

安纳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僵硬地伸出手拍了拍欧比旺的肩膀。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该怎么办……”欧比旺整个人扎进了安纳金的怀里,没几秒钟安纳金便感觉到自己的制服已经沾满了欧比旺的眼泪。

“对您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我们还是希望您可以配合调查,我有几个问题需要您回答一下。”安纳金把欧比旺从他怀里推了出来,“您在报案时说,您和摩尔先生住在这里,请问有多少人知道你们住在这里?”

“没几个,只有他的几个手下,你知道,我丈夫他是…曾是做什么的,虽然他没有什么仇人,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在这里选了住处,平时也很少和邻居交流,我们一直行事很低调,他不希望我因为他的原因受到伤害……”

“那摩尔先生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起过争执?”

“他是混黑的,但他不是个坏人,他不应该遭遇这种事!”欧比旺再次揪住了安纳金的衣服。

当然了,黑老大,呵呵,怎么会是坏人呢?安纳金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衣服从欧比旺手里揪了出来,天生的blond,该死的低智商。

“肯诺比先生,那他最近有没有和他的手下意见不和?”

“我不清楚,我很少过问他的公事,他也很少谈到这些,他说我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安纳金看着欧比旺扁了嘴,眯了眼,顿时被一股无力感袭中——又来了。

“他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欧比旺一边哭一边说,声音尖细得像一壶刚刚烧开的水,“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现在他死了,我连帮忙找凶手都做不到……”

安纳金本打算继续询问案发时欧比旺在哪里,但显然欧比旺已经给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安纳金抬高了胳膊任由欧比旺抱着,他打开对讲机:“BOSS,我需要你的帮助,ASAP!”

奎刚站在欧比旺一米开外问了几个问题,罪证搜集人员在房子里取了一些相关物证,“我们得想办法把摩尔的几个手下叫到局里来问话。”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安纳金说道,“不过我猜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好在他们几个在局里都有案底,要不然可真是大海捞针了。所以今天我们可以收工了?”

“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这些,摩尔已经被运回去了,今天阿索卡恐怕要加班了。”

“为她祈祷。”安纳金装模做样地比划了一个十字,“那个blond要怎么办?是不是给他介绍几个信得过的保镖?”

“安纳金!”

“好好好,那位肯诺比先生要怎么办?”

“他确实需要保护,摩尔出了事,如果是寻仇,欧比旺的处境就很危险。所以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你说什么?”安纳金几乎是把这句话喊了出来,安纳金只是出于人道提了个小小的建议,但他可不想自己去做这个保镖,“求你让我去做别的,我没办法跟他打交道!”

“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是因为你我信任你,安纳金,而且,”奎刚叹了口气,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也有一部分私人原因,欧比旺也曾经是我的学生,我不能拒绝他的请求,他现在没办法相信任何人,我不知道摩尔有多少仇家,所以更不清楚有多少人等着要他的命。欧比旺是个好孩子,安纳金,试着去了解他。”

“但……但这不符合规定,BOSS,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待会儿带他去染个发,他这样子太显眼了,一点都没变。”奎刚从钱包里掏出两张钞票,“给你报销了,明天局里见,该叮嘱的我已经叮嘱他了,你记得低调一点。”

“但他是个……你知道他是个GAY!我不能跟他在一块儿待着,我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呢!”

“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安纳金,拜托,做个年轻人吧,同性恋不是罪,我是让你保护他,我没要求你爱他,”奎刚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欧比旺有车,我就不载你们了,今天答应了塔尔要早点回去,不能再食言了。”

你说的倒轻巧,你和塔尔整天举案齐眉如胶似漆,我可还是个炽手可热的大好单身青年,安纳金忍不住腹诽到,但当他转身看到欧比旺眨着两只哭肿的蓝眼睛望着他时,一大半的怒都变成了愁。安纳金不知道该拿欧比旺怎么办,不知所措的感觉让他感到烦躁。他甩着手故意蹭过欧比旺,把欧比旺撞得向后退了一步,扔下一句:“怕死你怎么不自己去雇保镖!”没有注意到欧比旺在原地愣了好久。

带着欧比旺去超市买了日用品和染发剂之后,安纳金极不情愿地把欧比旺带回了家,并且以极度恶劣的态度警告了欧比旺不要乱碰他的任何东西。寄人篱下的欧比旺话少得可怜,眼泪倒是基本上没断过。安纳金洗了澡之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进了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门,欧比旺才敢进卫生间打理自己。安纳金家里的隔音效果在这个时候受到了严峻的考验,欧比旺坐在浴缸里开着莲蓬头嚎啕大哭,嘴里还时不时叨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安纳金把头扎在了枕头底下都不能阻止欧比旺的声音穿透耳膜,他迈着大步子出了卧室,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你能不能闭嘴!”

欧比旺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默默地拿过手边的浴巾挡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哦,放心吧!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是直的!”安纳金转身出了浴室拿了什么东西扔给欧比旺,“把你的头发染了!别顶着这头比马尔福还乍眼的黄头发到处溜达。”

安纳金躺回床上继续酝酿睡意,刚刚要睡着,电话又响了起来,有人闯进了警局,打晕了阿索卡,带走了摩尔的尸体。安纳金一边咒骂着摩尔活着欺男霸女死了扰人清梦,一边穿好了衣服,打开门发现欧比旺蜷在沙发上小声啜泣,头发还滴着水。听到声音之后欧比旺转过头来看着他,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又受了惊的松鼠。

安纳金不想多废话:“局里出事了我得回去,我会把门从外面锁上,有事就报警。”

“你不能把我自己留在这,我在这里不安全。”欧比旺跪在沙发上转过身对他说。

“可是带着你,我也觉得不安全,所以为什么不少点儿麻烦呢?”安纳金说道。

“可是奎刚说让我24小时不要离开你的视线。”欧比旺继续说道。

“我很好奇,”安纳金一边扣着袖扣一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你怂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是奎刚的学生?奎刚难道在女子警校当过老师吗?女子警校也没见过你这么弱……”

“不好意思打断你,但我伤害过你吗?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刻薄?”欧比旺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安纳金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愧疚感。欧比旺确实没对他做过什么,他会有这种态度完全是因为欧比旺的性取向,欧比旺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当警察的和摩尔是死对头,但因为我的原因,他很少和警察发生冲突,他并不像你想象得那么坏,天行者,他可比一些高官政客光明磊落多了!”

安纳金搓了搓脸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现在……我们以后再讨论这个,我得赶紧赶回去,你要是非跟着就赶紧去换衣服,给你一分钟。”

阿索卡用冰袋捂着后脑勺,和她一起值夜班的芭丽丝脸颊同样有一块明显的淤伤,两个小姑娘紧挨着坐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芭丽丝对奎刚说到,奎刚的眉头越皱越紧,芭丽丝还要继续说下去,门突然打开了,一前一后走进来的是安纳金和欧比旺两个人。

“安纳金,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奎刚把安纳金拉走低声说道。

“难道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安纳金甩开了奎刚的手,“你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我,我怎么处置他就和你无关了!”

“这里不安全,安纳金,现在不是幼稚的时候!”

“幼稚?你知不知道这家伙有多难缠?幼儿园的小孩子被别人抢了糖都不会哭成他这个德行!”

话音刚落,欧比旺已经凑了过来,安纳金在奎刚的怒视下不情愿地闭了嘴,欧比旺似乎是没听见刚才的对话:“我不知道这有没有帮助,但我刚才和那个带蓝白色发卡的女孩聊了聊,我猜那个人可能是摩尔的弟弟,萨瓦奇。”

“动作做太快了。”奎刚搓了搓自己的小胡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纳金问道。

“这就是原因,而且事情比我想象得更严重,安纳金,局里有内鬼,所以我才需要你保护欧比旺,因为我还不知道那个或者那些人是谁,我也不知道这些内鬼是为谁工作的。”

“我很抱歉又给你添了麻烦,老师,但除了找你帮忙,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欧比旺捂着嘴摇了摇头,安纳金一瞬间紧张到忘记了呼吸——拜托,别再哭了!

欧比旺做了几个深呼吸,眨了眨眼睛,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问了声洗手间在哪便离开了。

“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他再哭下去我的公寓地板就要泡水了!”

“我也没办法,安纳金,学生时代他就这个样子了,很多愁善感的一个孩子,因为他的外貌……还有个人喜好……他又经常受到一些其他孩子的欺负,虽然我已经尽我所能保护他,但他还是读到一半就辍学了……再然后我就收到了他和摩尔的请帖。”

“你是认真的?你参加了摩尔的婚礼?”安纳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从来没认识过奎刚一样。

“准确来说,我参加的是欧比旺的婚礼,但我是到了现场之后才知道另一个人是摩尔,否则我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场合,欧比旺一定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没在请帖里写明。那个婚礼办得很低调,进去之后我发现都是一些熟面孔,我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但知道他和摩尔在一起之后我依然很吃惊,”奎刚叹了口气,“我现在很庆幸能从那场婚礼全身而退,大概他们是听了摩尔的命令才没有对我怎么样。”

“照你这么说,有没有可能是他手下的人对摩尔这种做法不满,就想取而代之,比如萨瓦奇。”

奎刚摇了摇头:“他们兄弟俩感情很好,而且没了摩尔,萨瓦奇的支撑就少了一个,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知道的,我向来认为,最先发现犯罪现场的人嫌疑最大。但你看肯诺比那个样子,我是说……我对他的了解很少,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愿意去怀疑他,可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改变了多少,我们不能把他排除在外,也不能对他的处境坐视不管,你目前的任务依然是保护好他。阿索卡明天会把尸检报告交给你,没了摩尔的尸体,阿索卡的报告是唯一可能让我们知道摩尔死亡真相的东西了。”

安纳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看向窗外。折腾了大半夜,天已经开始变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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